_moonquake

【洋超岳】杀戮游戏·壹








猫总激情新作

筹备好久了qwq

一直因为后续剧情的思路没往上发

希望喜欢

这个文真的好难



正文:




第十八次...黑暗中的断桥压着残雪,桥下的水漆黑望不见底,我试图抓住天上不知从哪里垂下的链条,以此来保住自己的性命。忽而一尾白色的鱼从水里跃出连带着卷起一片狼籍。我死死的抓住手中的链条,向上,向着有光的地方,向希望爬去......




这是我第十八次做这个梦,做这个荒谬没有头尾的梦。这梦中的场景是如此逼真自然,而且头脑也无比清醒,一切是如此的熟悉又陌生。如果不是早已经习惯这些,我可能早已经疯了。




望着窗外的阳光,我想,我应该出去走走了。




作为一个程序员,996的工作压力是不言而喻的,为此,我特意请了个长假去好好调理一下身子。眯着眼睛抬头望向天上的云,可眼前晃过一段光,云突然变成黑色,慢慢向下压,我感到一阵无力的窒息感后瘫倒在地,一阵哭号划破寂静的空间,阳光重新粘满我的衣服,唤醒着我的知觉。我知道,我又到了“那个地方”。




事情的开始就要从半过月前说起,那太麻烦了,也太啰嗦了。尽管我之前还是个比较喜欢说话的人,但这件事却是我真正不太愿意提起和分享的。




当时是一个糟糕的初秋,我很不幸的换上了严重的病毒感冒在家休养。就在我第二十次擤鼻涕的时候有人按响了我的门铃。我打开门后没有看到任何人,却在地上看见了一个精美的信封。黑色的卡纸上印着烫金的华丽花纹,封口处还别出心裁的扣上了一个火漆印。这奇特又精美的信封瞬间勾起了我的兴趣。我饶有兴味的把信封拿回家,可是拆开之后纸上只写了一行英文:




welcome back Mr.Pinkray .




我看完没怎么放在心上,因为那时我刚回国不久,只当是某个朋友的欢迎信罢了。可就在那天晚上,我做了那个奇怪荒谬的梦。之后的一天,一周,一个月,都在重蹈覆辙的做这个梦。




对于这种现象我试图去寻找解决方式,可是每次都以失败告终。我试过心理咨询,中药调节,甚至连占卜屋都去了。可无论是无用的心灵鸡汤或医疗药品都对我都毫无用处。最后我还是安慰自己心理医生说的对,可能只是压力太大了。可现在看来,事情并非那么简单。




近几天来,我不光梦到那个阴暗的神秘屋子,还梦到了一个穿这一身黑色长袍,带着面具的男人。我对男人的体貌特征记的尤为模糊,这是我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我基本上每一个梦中的场景和细节都记得一清二楚,只有这个男人不一样。这像是有人刻意的拿橡皮在我脑把关于他的记忆全部擦除,让我只记得一个模糊的形态。所以我决定尝试一个危险的方式。




梦中的那种场景只会在我睡着或是偶尔见不到光亮的时候出现,所以只要我在黑暗的环境保持睡眠就可以一直呆在那个场景直到我找出真相。




就这样,我来到药店买了一小瓶药效最好的安眠药。回到家后把电闸全部拉下,窗帘全都严丝合缝的拉好,从小瓶里倒出四粒安眠药就着水吞了下去。不一会,我就感到了一层又一层的倦意,躺在床上不出五分钟就睡着了。




达到深度睡眠之后,我再次来到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场景。我像之前那样,通过一条长走廊,走到一间空旷的屋子。屋子很大,四周是一圈绕一圈的台阶,正中间是一个类似于祭坛的东西。我踏上第一层圆环,圆环在受到重力的一瞬间就极速下落,掉到下面深不见底的黑洞。在这里,你只有拼命的跑起来,把速度提到最快才不会摔进黑洞面成肉泥。我以最快的速度冲了上去,站在祭坛上。就像昨天夜里的梦一样,天上不知从哪里垂下一根根的铁链,直通上面的光源。我本能的向往光明,紧抓着链条向上攀爬着,不久就看到了一个小小的天窗。我把大半个身子都伸出去,看向外面的世界。




外面跟下面的黑暗正相反,外面光明而美丽,大片的白色鲜花盛开着,点缀着茂盛的植物,一切都是天堂般的美景。可是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下面的链条慢慢缠住我的脚踝,把我拖向深渊。无限的坠落中。我看到了那个男人。




极速的下落使我头脑放空。我开始走马灯似的回忆以前的一切。呼呼的风声在耳边不断提高。有人抱住了我。在黑暗之中我看不清他真正的面容,只能模模糊糊看个轮廓罢了。但是尽管如此,我也能从这些感知到他长得并不丑。也许真的很可笑,在梦里我竟然会犯花痴。




他抱着我安全的落在地面上,我好想询问他这里的一切。我们坐在祭坛上相顾无言,我率先开了口,问他这是哪,他十分震惊的看了我一眼。




“pinkray?你不记得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我的确叫pinkray,但是可能并不是他要找的pinkray。我对这个地方并没有任何的记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来这,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听完了我的话,男人的声音更加焦急,一直都在嘀嘀咕咕着。他从随身背的包里拿出一本厚重的粘着灰尘的书,快速的翻到一页仔细的核对,半晌后叹了一口气向后仰去躺在祭坛上。




“pinkray,你真的连我都不记得了……”




这个时候我可不能管他有多失落,我只能尽力去找清我失常的原因。这对于我来说太重要了。我不能一辈子都不正常下去。




我开口问他,




“这里是哪里?你口中的我又是什么意思?还有那些奇怪的梦......”




听到我说梦这个字,男人好像兴奋起来,猛的抓住我的手。他的脸突然的凑近使我看的真切。他的确很好看。丹凤眼,薄嘴唇,身高肯定是比我高一些。我不知为什么,对他有点熟悉的感觉。




“Ray,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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